直接就大手一挥,示意华雄离去,“此乃常理,也是区区小事,你不必担忧。”
    不过呢,华雄却没有离去。
    他又拱了个手,声音不卑不亢,“多谢使君。
    不过,请使君叮嘱小吏一声,军粮要足额的,而不是八成!
    还有,最好是配足了让下官能坚守到四月初的份额,不然到时候下官为了就近补给,就会考虑营寨坐落的地点了。”
    “你!”
    耿鄙顿时满脸不渝,还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华雄。
    他又被当众打脸了。
    自从去年州治中从事程球,贪墨军中粮秣的事情发了,他偏袒没有追究之后,军中粮秣配给就成了惯例:只有足额的八成。
    这种事情,其统兵将率看在耿鄙的权势上都忍了,而华雄现在直接给捅了出来。
    还拿这此事作为要挟。
    不给粮食,他到时候把军营扎在那里,就不要来追究!
    牧苑作为以前的牧马场,疆域大着呢!
    将营寨落在一个边边角角之地,对叛军完全没有威胁之下,韩遂才不会前来攻打。
    耿鄙当然也听出来言外之意,但他没有办法反驳。
    当兵吃粮,天经地义!
    就连皇帝还不差饿兵呢!
    而且华雄的军职挂在大将军的名下,他只有战时的调遣权,没有直接处理权。
    只要华雄被占到理了,他还真不能随意拿捏。
    “哼!”
    想来想去,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,他就愤然拂袖,“两日之内,你本部兵马的辎重全部补足!
    不过,到时候你若是怯战或者不尊将领,休怪我上表朝廷弹劾!”
    到时候?
    你有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吧!
    华雄暗自嗤笑,直接一个拱手,就转身大步流星而去。
    是的,他和耿鄙撕破脸皮,当面冲突,就是想从耿鄙手中尽可能榨出些利益来。
    光明正大的拿军粮,自然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。
    别拿豆包不当粮食不是?
    而军中配给物资,都是各营各部自己去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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