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锦衣卫33（第2页）

    &0t;带回衙门。
    &0t;他声音紧，&0t;你连夜查验这银票上的东西，我去会会永昌号的掌柜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永昌号大门紧闭，檐下两盏红灯笼在夜风中摇晃。
    赵铭之叩门许久，才有个睡眼惺忪的伙计拉开条门缝。
    &0t;官府查案。
    &0t;赵铭之亮出腰牌，&0t;叫你们掌柜出来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伙计面露难色：&0t;掌柜回山西探亲了，现在主事的是二掌柜胡先生&0t;
    &0t;那就叫胡先生！
    &0t;
    半刻钟后，一个圆脸微胖的中年男子匆匆迎出，满脸堆笑：&0t;赵大人深夜莅临，有失远迎&0t;
    赵铭之打断他的客套：&0t;近七日可有周掌柜来兑过银票？&0t;
    胡二掌柜眼珠转了转：&0t;这个每日客商众多，容小人查查账册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账册显示，周掌柜六日前确实兑过一张五百两的银票。
    赵铭之注意到，账册上登记的银票编号与周家那张完全一致。
    &0t;这银票从何处开出？&0t;赵铭之追问。
    &0t;是是从福州分号转来的。
    &0t;胡二掌柜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。
    赵铭之眯起眼睛：&0t;据本官所知，永昌号在福州并无分号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胡二掌柜的胖脸瞬间煞白。
    就在赵铭之准备继续逼问时，后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，接着是重物落水的声音。
    赵铭之冲过去时，只看到池塘里泛起的涟漪和岸边一只孤零零的布鞋。
    &0t;有人跳塘！
    &0t;伙计惊呼。
    等把人捞上来，已经是一具尸体——正是胡二掌柜的账房先生。
    赵铭之蹲下身，掰开死者的右手，掌心赫然有一道珊瑚状的红纹。
    &0t;封锁银庄！
    所有人不得离开！
    &0t;赵铭之厉声喝道，同时注意到死者腰间露出一角纸片。
    抽出来一看，是半张被烧过的信笺，残存字迹依稀可辨：&0t;倭船三日后到红盐加量&0t;
    赵铭之回到衙门时已是三更。
    停尸房灯火通明，陈五指正伏案工作，桌上摆着从银票上刮下的红色粉末。
    &0t;大人！
    &0t;陈五指双眼布满血丝，&0t;这印泥里有古怪！
    &0t;
    他将粉末置于铜镜上，滴了一滴清水。
    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——红色颗粒在水中舒展变形，逐渐形成细如丝的红色线状物，像活物般蠕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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