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正是百花宴那段时间?”
    秦云桥微微点头,神色愈凝重:
    “差不多,时间很是微妙。”
    “听闻哈屋族的使者眼看就要抵达金城了。”
    秦云桥微微皱起眉头,眼中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忧虑,接着道:
    “真猜不透他们这次又会搞出什么花样。”
    南宫玄神色一凛,手中的茶盏顿在半空,没有立刻回应。
    哈屋族的动向一直是朝堂上下关注的焦点,此次使者前来,恐怕又是一场波谲云诡的博弈。
    “哈屋族向来都是我朝藩属,岁岁纳贡、年年称臣,”
    南宫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,轻轻放下茶盏,出一声清脆的声响,
    “也不知道此番又要打着什么旗号,重提那些早有定论的旧事。”
    秦云桥轻轻摇头,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:
    “他们的心思,向来难测。
    边境上的局势本就微妙,这次使者一来,只怕又要平地起波澜。”
    南宫玄轻轻叹了口气,神色间带着几分感慨,缓缓道:
    “这朝廷政事啊,就像六月的天,说变就变,谁又能真正猜得透呢!”
    言罢,他微微仰头,目光望向远处,似乎透过层层宫墙,看到了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。
    稍作停顿,南宫玄收回目光,眼中闪过一丝期待,又接着说道:
    “不过,依我看呐,这次的百花宴,必定会很不一般。”
    庭院中,微风轻拂,秦云桥手端着茶盏,看似不经意地开口:
    “这次百花宴,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顾家千金。
    仔细算起来,都快一年没见着了吧。”
    说罢,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茶盏,目光透过袅袅茶香,望向远方。
    南宫玄闻言,深吸一口气,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。
    可不是嘛,将近一年未见,若想知晓她的近况,也只能托人辗转打听。
    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,再次涌上心头。
    “怎么,你还心心念念想着见她?”
    南宫玄挑了挑眉,嘴角似有似无地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看向秦云桥。
    秦云桥放下茶盏,神色间流露出一丝惋惜:
    “这般绝色佳人,入了宫中,实在是可惜。
    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适应那深宫内处处藏着规矩、步步都是算计的日子。”
    南宫玄别有深意地打量着秦云桥,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。
    秦云桥察觉到南宫玄神色有异,心中“咯噔”
    一下,急忙解释道:
    “我不过是替美人感到不值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想法,你可别多想。”
    说着,还摆了摆手,试图驱散这空气中莫名的微妙氛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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