觅荷笑着说:“哎哟,生什么气呀,不过闲聊几句罢了。”
    她拍着谭怀柯的后背给她顺顺气,问她,“你还要再练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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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谭怀柯知道她嘴硬心软,说那些话都是为了激励自己,只是这会儿她实在累得昏,还是决定歇一歇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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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觅荷也不逼迫,起身接着排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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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申屠灼道:“那正好,织云布坊的制衣师傅来了,在外面等着,说要给你看看舞姬衣裙的打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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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,我这就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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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真要自己登台?”
    申屠灼伸手扶了她一下,“我们大宣很少有东家自己跳舞揽客的,你又是我家的小寡妇……不怕被人说闲话么?为什么不去请人来跳呢?担心钱不够的话,我来出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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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灼公子当真要去请兰英馆的头牌吗?别人能以讹传讹把你传成张掖第一纨绔,可见你欠下的情债不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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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哎呀怎么又扯到兰英馆了,我誓我真不是他们的恩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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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逗你呢哈哈,”
    谭怀柯笑道,“小叔你自证清白的模样实在是有趣。
    我嫁进申屠府后自己出来做生意,外头说闲话的还少么?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吧,我给自家店铺招揽生意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,再说我们陌赫商人经常亲力亲为的,有何不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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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申屠灼无奈,“大宣从前对商贾就格外鄙夷,如今虽然稍稍好了些,却仍会有人看不过眼,嘴里说得也难听。
    我只是告诉你,兰英馆也好,还有民间其他地方,都能请到不错的乐伎舞姬,何必你自己受这份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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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道,但只有我清楚我的食肆需要怎样的歌舞来招揽生意。”
    谭怀柯解释,“响铃街的西境食肆有不少,好几家都有歌舞助兴,可我去看了,因为都是延请差不多的班底,表演的歌舞也都大同小异,好看是挺好看的,但不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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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么说来,确实看着挺乏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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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吧?大家都是请人来应付一下,那些乐伎舞姬也就是拿了银钱来应付一下,谁会愿意专门给一家食肆编排一支舞呢?但是我们新店开张,总要做一些跟别家不一样的。
    乐伎和舞姬还是要请,但要请来编排我们自己的舞,哪怕我们人数没有别家请的多,跳得不如声名远播的舞姬好,但至少我们占了一个‘新’字,能引得食客来尝尝新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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