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语气十分得意,“鹤顶红,穿肠毒药,我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。”
    “太好了!
    终于把这贱人弄死了!
    咱们一致口径,对外说她是为你大哥殉情,这节骨眼上,沈家也怪不了我们头上,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,沈家也休想拿走!”
    “娘,你声音小点,这么多人在场呢……”
    听着两人的密谋,沈宁鸢恨得咬牙切齿,双手缩回紧握成拳。
    前世,把她毒死后,纪家就对外宣称:她对纪云川情根深种,为表忠贞殉情随他而去。
    在纪家的刻意宣扬下,她成了人人赞颂的贞洁烈妇。
    皇帝感念她的“忠贞”
    ,亲赐了一块贞节牌坊。
    就这样,纪家名声大起。
    踩着她的尸骨,占她的嫁妆,害她的娘家。
    靠着这座贞节牌坊吃尽人血馒头,慢慢跻身上流世家!
    沈宁鸢越想越恨。
    双手一用力,就要推开棺材爬起来。
    突然,一声叹息远远地传来:“唉!
    沈宁鸢嫁了个好婆家啊,不管是婆母,还是小姑子,都为她的死哭得这么伤心!”
    停下动作,沈宁鸢竖耳听去。
    就听见其他宾客,都在议论纷纷:
    “是啊,纪家虽然没落了,但也是有底蕴在身上的,待媳如子,敬嫂如母,不错不错!”
    “尤其是纪家小姐,一看就是个人品贵重的姑娘……等纪家丧期一过,我就立马来下聘,给我儿子娶回家!”
    听到这些话,沈宁鸢瞬间气血上涌。
    果然,她一死,纪家的算计就得逞了!
    这时候,有宾客提到了沈宁鸢。
    “不过话说回来,沈宁鸢也真是的,身体肤受之父母,她怎么这么想不开?”
    “就是啊,纪家对她这么好,她怎么能这么自私,狠心丢下纪家老小,一个人寻求解脱?”
    “唉,死者为大……不管怎么说,也是个贞洁烈妇,我们就不要再指责她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啊……”
    听到这些话,陈氏难掩狂喜,小声问道:“欢儿,你听到了吗?根本没有人怀疑到我们头上,他们都认定沈宁鸢是殉情而死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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