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兵们如狼似虎地冲进村子,踹开一扇扇摇摇欲坠的柴门,把躲在屋里的村民一个个拖出来。
    有反抗的,立刻就是一刀砍下去。
    崔老六被两个兵丁架着,眼睁睁看着王二狗因为护着自家粮缸,被狼牙棒砸破了头,血糊了满脸眼看着就没气了
    不到半个时辰,全村三百多口人都被赶到了打谷场。
    烈日炎炎,孩子们吓得直哭,又被母亲死死捂住嘴。
    贺德忠骑在马上,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这群面黄肌瘦的农民。
    本官奉令剿贼,尔等竟敢通匪,按律当斩!
    贺德忠厉声说道,&0t;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,只要你们交出流寇嗯还有钱财,本官可以网开一面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崔老六跪在地上连连磕头:&0t;军爷开恩啊!
    我们村真的没有流寇,钱财去年就交光了,今年摊派也多,再也没有余钱了。”
    老东西找死!
    贺德忠突然拔刀,雪亮的刀刃在冬日阳光下闪着寒光。
    崔老六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身后一声惨叫——他的大儿子崔大柱已经倒在了血泊中,脖颈处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打谷场上的黄土。
    大柱!
    崔老六的妻子尖叫一声扑向儿子,却被一个官兵一脚踹中心口,当场吐血倒地。
    杀!
    一个不留!
    贺德忠狞笑着下令,级都割下来,回去就说咱们剿了三百流寇!
    接下来的场景成了成了炼狱。
    官兵们挥舞着刀枪冲入人群,见人就砍。
    崔老六的二儿子想跑,被一箭射穿后背;儿媳妇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跪地求饶,被一刀劈开了头颅,脑浆溅在婴儿脸上,那孩子还没来得及哭出声,就被长枪挑起来甩到了墙上。
    老天爷啊——崔老六出不似人声的嚎叫,挣扎着扑向最近的官兵,却被一刀砍在腿上,重重摔倒在地。
    他趴在地上,看着血从自己腿上汩汩流出,混合着其他人的血,在打谷场上汇成了一条小溪。
    一个官兵揪住他花白的头,一下将他砸晕。
    村里的小媳妇们都被数个官兵按在磨盘上轮奸,完事后一刀割开了喉咙;私塾先生张秀才抱着《论语》求饶,被长枪捅了个对穿;王二狗的老母亲被推入火堆,活活烧成了焦炭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、粪便烧焦的味道和火油的味道。
    贺德忠站在一旁,不时指点:那个老头级完整,留着领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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