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有一瞬间让她看不懂,夹带某种深厚而沉重的情绪。
    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    “不然,你以为我为什么?”
    江归一认为陈窈为报仇宁愿向江之贤献身,他为满足x欲,衍生的情绪行为都是附属品,本质没有任何区别。
    他抱着陈窈离开浴室,把她扔到客厅沙发,捉住她腕从腿外侧反扣进膝窝,用皮带绕一圈固定,拉直,再去绑另外一对手脚。
    这姿势强行让她抱住双腿并分开。
    只要拽住皮带中央往上拉,她的臀部就往上提。
    但江归一什么也没做,而是打开搁在茶几的皮箱。
    窗外的雨淅沥沥,房间充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    陈窈猛然意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自己做了什么,江归一今天情绪已经非常不稳定,她居然说了那么多刺激他的话,她尝试挣脱束缚,大喊道:“江归一!”
    “还记得我的名字,可惜你不记得”
    嗡——
    房间内忽然响起轻微震动声。
    她瞬间头皮发麻,他慢慢转身,手里拿着个椭圆型的黑球,优雅地坐到她旁边,嗓音冰冷语调缓慢询问:“只能为江归一流水,白天告诉过你,是不是?”
    陈窈瞳孔猛缩,这样的江归一太可怕。
    他视线上挪,眼底情绪看不透,随即脸上展开不浓不淡的笑意,两指伸进她嘴里,揪住她的舌头往外扯了扯。
    “既然你在父亲那叫得那么开心,现在开始,别停了。”
    没给陈窈适应的时间。
    窗外雷鸣听不见了,剧烈的嗡嗡声连带神经末梢突突跳动。
    身体发软,但那根皮带牢牢束缚了手脚,连并腿都做不到。
    她咬着唇,强行分散注意力,思考怎么从江之贤手里保下小命。
    陈窈分神的表情让江归一更火大,他低头,炙热的吐息舔舐她的耳廓,“不叫是不喜欢?主人亲自帮你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不。”
    “拒绝无效。”
    他遗憾摇头,揽住她的腰,让她靠自己怀里,语气不急不缓,甚至可以说求知好学,“我坐外面还想,你从来没对我叫那么大声那么好听,父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?”
    她不说话,他动作神色瞬间狠戾,逼问道:“到底做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你!”
    陈窈颤抖不止,斟酌了下自己的处境,决定实话实说:“江、江归一,你用脑子想想就知道,江之贤今天的目的是为测试你和江颂竹,你中计了!
    他其实什么也没做,真的……房间有柯丽露,不信你叫人问她!”
    “说谎。”
    江归一以己度人,“你叫成那样,他怎么可能忍得住?”
    “”
    陈窈满脸通红地谴责,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!”
    “他当然和我不一样。”
    语气的鄙夷毫不遮掩,江归一目光一路窥视,从陈窈姣好的曲线,后脚踝突出的骨头,绷紧的小脚趾,注意力被她的耳緣吸引,从棕色头发露出来,上面晒出一圈可爱的粉色,他凑过去咬,“所以,今天为了让你记忆深刻,我不止准备了一种。”
    敞开的箱子,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,唯一相同点,黑色。
    墙壁的影子突显轮廓。
    嗡——
    陈窈抑制不住哆嗦,斟酌片刻,瓮声瓮气地说:“主人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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