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朝马汉自然不会这种豪强恶霸讲客气。
    王朝将他双手反扣,死死摁住。
    马汉撸起袖子,啪的一个耳光掴了过去,剧烈的响声蔓延整个大堂。
    皮熊哪里禁得起马汉那么重的耳光,只一耳光便打得晕头转向,眼冒金星,嘴角流血,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    “包拯,你不得……”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皮熊怒骂,但话未说完,迎接他的又是另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    眼睛就像是打翻了染缸,红的、白的、花的,统统流出来。
    公堂内外,触目惊心。
    衙役和百姓哪里见过这等大快人心的场面,心里别提多解气,多畅快了。
    毕竟,平日里,衙役和百姓早就看不惯皮熊欺男霸女,作威作福。
    只是碍于他有权有势,无人敢动他罢了。
    想不到,这个二世祖,也会有今天这样的报应。
    真是老天开眼啊!
    更加没想到,包拯说打就打,言出法随,完全无视他强大的背景。
    衙役和百姓心里不由得琢磨,这位县太爷必然有更强大的靠山,否则绝不敢如此。
    皮休脸上的耳光依旧巨响,两边脸已经红肿了起来,如同一头大肥猪,嘴里也全部是鲜血。
    刚才有多嚣张,现在就有多惨。
    在场之人,看得触目惊心,可没有人同情。
    唯有吴能看得心里直打鼓,唯恐包拯今天的不智,殃及他这个池鱼。
    “该怎么办?该怎么办?”
    须臾。
    皮熊已奄奄一息,吃疼之下,终于不再嘴硬,不得不服软。
    但嘴已经麻木得说不出话,只能靠眼神来示弱。
    包拯见状,这才让停下。
    王朝马汉松开手,得意的退在一旁。
    只觉这辈子,没有比这更畅快、更解气的事儿了。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包拯将惊堂木拍下,目光睥睨地看向皮熊:“你现在可心服了?”
    皮熊吃力地点点头,“我服了!”
    但眼神里依旧是恶狠狠的,十分的不甘。
    包拯接着道:“你若早点是这个态度,何须受此皮肉之苦。”
    “本县现在手里有一份罪状,乃是城郊张氏的诉状,因他家粮食歉收,没能及时交租。”
    “你催租不成,便强抢原告之子李大壮的妻子,并且将李大壮打残。”
    “并且,当然强暴了李大壮之妻,以致她羞愤上吊身亡。”
    “此事,你认还是不认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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