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其实瞳孔中的成像并没有传输到脑中,她还在想狗子刚才畅想的那些婚礼和他俩老了以后的画面。
    良久之后。
    满眼的绿意,才把她混乱的思绪慢慢拉回来。
    此时索拉尔已经把竹筏划出了水杉楚,来到一片开阔的水面上。
    让冯潇惊讶的是这片野沼泽的水面上,居然长着一片荷花。
    她本来还以为这种植物只能人工种植。
    生长在热带的植物似乎都对季节不那么敏感,常年可见花果同株。
    这片野荷花楚也是。
    肥厚翠绿的荷叶和残败的枯枝可以一同出现。
    成熟的莲蓬,开得碗大的荷花,脆嫩的荷叶尖儿也可以在同一个季候共存。
    冯潇拿脚踢了踢狗子。
    “起来。
    摘点荷叶尖、荷花瓣和莲蓬回去,晚上我们吃荷花宴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狗子懒洋洋的,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,招呼划船工具人索拉尔把厨房划到荷花丛当中去。
    冯潇用比较大张的荷叶,编了几个荷叶碗好拿来放东西。
    狗子从他手里取过荷叶碗,给索拉尔塞了一半,招呼他一起采。
    而她呢,被他安置在了竹筏上的小竹凳上,手中还拿着他递过来的两个莲蓬。
    “我们采就行,你吃着玩儿。”
    冯潇笑笑,有两个壮劳力在,这点活儿不在话下。
    她也乐得轻松。
    新鲜的莲子一点也不苦,还带着丝丝清甜。
    想着整个莲蓬带回去,还要走那么久的山路,也麻烦。
    吃了几颗之后,便又编了一个荷叶碗。
    把狗子他们采的莲蓬现场剥开,只取出莲子放在荷叶碗中带回去。
    荷花和莲蓬都好采,荷叶尖个子小就比较隐蔽了。
    好在狗子和索拉尔都不近视,没一会儿就采了一大碗。
    索拉尔持怀疑态度:“这荷叶真的能吃?”
    “废话,你没有听说过荷叶鸡荷叶饭吗?”
    狗子回他。
    “我刚刚悄悄咬了一口,我觉得有点苦。”
    冯潇解释:“没事儿,做成菜就不苦了。”
    “要不我们再挖一点藕回去吧?”
    索拉尔建议道,感觉这才比较像正常的食材。
    “我们挖不了,藕长成了以后都在水底的淤泥之下。
    可不是一般的深。
    平常偶龙挖藕的时候都先要抽干藕塘里的水,再下去,即使那样。
    一脚下去,玉楚也能漫到腰部。”
    索拉尔生长在大草原上,不知道这些很正常。
    所以冯潇解释的时候很是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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