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予反应过来了:“不仅是为了利益听从命令,也是因为他憎恨安置点的官员”
    “不错,”
    邢禾继续问道:“祁予,你对白虎帮了解多少?”
    祁予还在思考上面的结论,随意道:“在肖雨的事情之前,我几乎没有关注过开心游乐场的信息,所以如果你是要问我白虎帮和那个游乐场的关系的话,我也并不清楚。”
    得知她并不知情,邢禾的表情有些失望。
    祁予挑了挑眉道:“但如果你想问其他的事情,我倒是可以回答你。”
    邢禾追问道:“白虎帮内有多少异种?”
    “据我所知,一个都没有,黄景豪是特例。”
    特例?“能确定吗?”
    祁予的语气中有股强烈的自信:“我的消息不会有错,至少在明面上,他们的高层并不接纳丧尸或者异种这样的存在。”
    邢禾皱了皱眉。
    难道黄景豪不是受白虎帮的人指引才动手的?清孟知道邢禾在疑惑什么,她开口道:“我有一个猜测。”
    邢禾看向她,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。
    “我认为在刘茹萍安好的情况下,不管是利益还是憎恨不足以让黄景豪冒这么大的风险,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在左右着他的行动。”
    祁予疑惑道:“是什么?”
    邢禾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,她她轻咳一声,打断两个人的你侬我侬。
    找出现在的关键之后,祁予和阮溪没有久待,又聊了几句便和她们告了别。
    事关脆弱的脑部神经,容不得马虎,邢禾本打算让清孟再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,但清孟却坚持自己已经恢复,要去办出院手续。
    邢禾拗不过她,只得请了值班医生过来替她查看了身体。
    值班医生姓杨,名叫杨雪琳。
    今日晚间六点半,急症科送来两位年轻的女性患者。
    一位是个女军官,名叫肖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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