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先生的话是耳边风?不严惩周堂,他日他捅出更大篓子,我们全族都得陪葬!”
    周泰平的藤条突然狠狠砸向供桌,震得祖宗牌位都微微晃动。
    周泰平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众人,每一道目光都像淬了冰:“赵先生临走时的话,你们当儿戏?不严加管教,周家千百年根基就要毁在这孽障手里!”
    周泰平声音陡然拔高:“今日若饶了他,明日他怕是要把周家祖坟都刨了!”
    祠堂内瞬间死寂,唯有周堂微弱的呻吟声。
    几位长老面面相觑,额头上沁出冷汗。
    掌管族中内务的三婶婆颤巍巍开口:“可、可总不能把小堂往死里逼啊……”
    “不往死里逼,就是把周家往死里逼!”
    周泰平剧烈咳嗽起来,指缝间渗出暗红血迹,却死死攥住藤条,“从今日起,全族上下都给我盯着周堂!
    府内二十四时辰轮班看守,他的一举一动都要落在族人眼里!
    谁要是敢包庇纵容,同罪!”
    “是!”
    族人们脸色白,齐齐躬身领命。
    周泰平喘着粗气补充道:“至于他的吃食、用度按正常标准给。”
    周堂突然爆出一阵癫狂大笑,嘴角的血沫喷溅在祖宗牌位前:“好!
    好个亲爷爷!
    你们都等着!
    等我出去……”
    “冥顽不灵,押去厢房!”
    周泰平挥了挥手,声音疲惫却透着狠厉,“门窗加装三道铜锁,族人轮流值守。
    记住,整个周家都是他的牢笼!”
    周堂的父亲周正远心疼自己的孩子!
    “爸!”
    周正远踉跄着扑到周泰平跟前,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,“小堂他不懂事,您消消气!
    他毕竟是您亲孙子,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!”
    周正远声音颤,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,转头望向被拖走的周堂,“我一定好好管教他,保证他以后不敢了!”
    周泰平眼神如冰锥般刺来:“正远,你自诩聪明人,现在倒糊涂了?”
    藤条“咚”
    地砸在地上,惊得周正远浑身一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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