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湛的另一位朋友临时来不了才空出来的座位,原风野看见她在角落就叫管家把她叫上,刚好坐在盛聿的对面。
    因为是冥诞,饭桌上少了很多欢声笑语,大家默默看向原本应该是陆怀湛坐的空位置。
    祝鸢在走神,等她回过神来,转盘在她面前停下,正好是她喜欢吃的糖醋肉。
    但今天这样的日子,她没什么胃口,简单吃了一些之后,就放下筷子了。
    她不经意往对面看了一眼。
    陆怀湛的几个朋友在喝酒。
    听说陆怀湛的酒量很好,他还没生病之前的每次生日都是不醉不归。
    能和他打成平手的人只有盛聿。
    原风野端起酒杯,“聿哥,今天可是湛哥的生日,你的好消息是不是该告诉他了?”
    盛聿慢悠悠看了他一眼。
    “什么好消息?”
    短的女人问道。
    原风野打量了一眼盛聿的脸色,后知后觉有个屁用,聿哥的情绪根本没写在脸上,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说错话。
    黑色夹克的男人往杯子里倒酒,“不会是上次聿哥从盛唐出来,衣领上沾了一枚唇印这件事吧?听说当时盛唐上上下下的员工都惊呆了。”
    原风野眼睛一亮,恨不能拍桌夸他好样的!
    祝鸢悄无声息地攥紧手指。
    别说这桌的人,其他几桌的人听见这话都不由停下手头的事,竖起耳朵想听盛家太子爷的第一手八卦。
    要知道盛聿现在还没完全继承盛氏财团。
    因为盛聿和他的父亲父子关系剑拔弩张,甚至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。
    但因为盛聿是盛家嫡系唯一的子嗣,一旦他成家,那性质就不一样了,到时候董事会的局面会有一次全新的洗牌。
    “等结婚的时候会告诉他。”
    盛聿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。
    这句四两拨千斤的话看似回答了,却又好像根本没回答。
    原风野显然没料到是这个回答,愣了半天,才听见盛聿漫不经心的语调说:“那晚祝鸢看到了。”
    他看向祝鸢。
    其他人全部看向她。
    祝鸢顿时觉得自己就像被赶上架的鸭子。
    后背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    祝鸢强忍住摔筷子的冲动,盛聿每次都有本事让原本快结束的话题重新转了个弯。
    她硬着头皮解释,“我正好从……聿哥的包厢外面经过。”
    盛聿的手指摩挲着酒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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