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也运气太好了,每次我都看不到流星。
    等看到时也总来不及许愿…”
    连夏竖起耳朵,入神地听了一阵。
    心想。
    他还曾去河神庙求过要一个解药的愿望呢,幼时更是对家里的神像磕过一个头。
    可惜通通不灵。
    所以他才不信这些神神鬼鬼,毕竟信谁都不如靠自己。
    可听这个人说…
    正若有所思地思忖。
    溪水对面珠良牵着梁曼招手喊他:“云…呃、梁青大哥!
    时候不早了,我们回去吧!”
    心不在焉地跟在后走了一段路。
    期间珠良回头瞅了他好几眼,又俯在梁曼耳边窃窃私语。
    连夏没顾得上分神去听。
    又走几步,他停下脚。
    珠良偷摸拽拽梁曼,回头询问:“怎么了,梁青大哥?”
    梁曼也转过头看他。
    他嘴里含糊地应了。
    思索一阵,望向梁曼道:“曼曼,我忘了件事…你先回去休息吧,不必等我。
    路上小心。”
    梁曼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,什么也没说。
    默不作声地点点头与珠良一齐走了。
    夜深露重,山林满是湿漉漉水汽。
    回家后,先将沾染上潮气的衣衫换下。
    拾掇好一切,听听院门外还是静悄悄的。
    她逼自己不再去想他现在会在做什么,吹熄蜡烛上榻休息。
    这些日子,她一直在难过他那日说过的话。
    梁曼的心很割裂。
    她痛苦地要死。
    她痛恨云凌。
    她恨云凌竟会嫌自己不贞洁,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云凌违背对她的誓言。
    那夜,梁曼确实在想,要不要拿剪子捅死他一了百了。
    她想狠狠报复云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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