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红勃起的龟头看起来就像一个耀武扬威的小战士,马眼里不断流出的清液昭示着眼前男人的性欲有多么旺盛。
    我使了力气躲避他扶着我后脑的手,祀柸没有拦我,反而松开了手不再强迫我。
    “怎么?”
    他伸手缓缓包住挺立的阴茎,一点一点慢慢前后移动起来撸动它。
    “祀柸。”
    这是我第一次直面唤他的名字,我站起身,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。
    也许是我的神情太过正经,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。
    “我现在不是你的人。”
    我见过沐琼的卖身契,如果我现在毁约,凭借沐家的家底所要赔付的违约金也不足为提。
    “说到底,沫涩在倾城坊里怎么样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    我嗤笑一声,扫了一眼祀柸还握着的阴茎,居然没有半分缩小的迹象。
    再对上男子深邃不语的目光,无端让我失了底气。
    “接着说。”
    见我沉默不语,祀柸挑眉,“对我有什么不满,都说出来。”
    “我”
    局促不安拧了拧衣袖,下一秒我转身就往房门的方向奔去。
    说什么?
    再说下去你不得揍死我???
    想着男子提裤子还得花几秒,够我逃跑了,等到门口拉了半天,才发现祀柸落了锁。
    他慢悠悠穿好裤子踱步到我身后,声音里蕴了几分笑意:“接着说,今夜不说完别想走。”
    我吓得背后衣衫都汗湿了,僵硬着转过身,刚刚在祀柸面前的硬气全部消失殆尽,就剩后悔了。
    “你回了趟家翅膀硬了。”
    他勾着笑,“还是觉得白画梨能给你我不能给你的?”
    “离开倾城坊,你可再也见不着殇止了,你舍得?”
    他的话一句句敲在我心上,我离开沐家的底气是什么?不就是仗着在倾城坊还有一处容身之地吗?
    真要是离了这里,回到沐家除了和白画梨结婚,能等着我的还有什么呢?
    在古代一个没有身份的女子举步维艰,就算我想不依附男人而活,保不齐会有大大小小的事端出现。
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气:“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    祀柸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出认真的神情,他沉默着走到我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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