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佣人们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他,看到他被关起来都默认他做错了事,因此很多时候他都只能饿肚子,等着规定时间才能吃上饭。
    他睡了大概半个小时,盖在脸上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下去,现在已经被好好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    他轻轻咳嗽了一声,五米外站着的保镖立马上前来把刚煮好的花茶递上。
    看着那白色瓷器杯里的花茶,沈云知轻叹了一声,喝了快一个星期的牛奶、茶、白开水了,他十分想念酒精的味道。
    原本他想着不能出门喝酒吧里的酒干脆就自己调配,结果赵聿珩不允许他喝一点酒,就连家里大大小小的酒柜都上了锁。
    想到这里他有些烦,面前这个保镖也烦得很,老是守着他生怕他去翻墙。
    虽然他说过很多遍了这些个墙那么高他是翻不出去的,可是根本没有人信他。
    他用手碰了下杯壁,故意说:“这个茶凉了,换一个。”
    保镖摸了下杯壁,一脸疑惑的把杯子拿下去重新换了一壶更烫的上来。
    等到他拿上来,沈云知又说:“我有本看了一半的书还在书房里,你去给我拿过来。”
    保镖点头应了声好,人却没走,只是对着耳麦说了几句话。
    沈云知急忙道:“你去拿不行吗?”
    “赵总说了,不能离开您一步。”
    见他一副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半步的样子,沈云知差点没被气吐血,怎么这些人和赵聿珩一样这么固执呢。
    沈云知干脆摆了摆手,让他站远一点,自己目前并不太想看见他。
    谁知他来了一句:“赵总说了,不能离您太远。”
    沈云知气得咬紧后槽牙:“你家赵总还说了什么,你一次性说完。”
    保镖回答:“赵总说不能把这些都告诉您,怕您知道了会对着干。”
    “居然不能告诉我,还怕我对着干!”
    沈云知咬牙切齿,气得两个拳头都握得紧紧的,“行啊赵聿珩,你居然这么对我。”
    见保镖低着头不说话,他又不能把气撒在这种无辜的人身上,偏偏他又很窝囊不敢和赵聿珩当面吵一架,毕竟前几天才把人哄好不生气,于是只能先咽下这口窝囊气。
    嘴上不能说,但可以用行动证明啊。
    赵聿珩不是说两个人马上要结婚了得一起睡吗,他偏偏不一起睡,他要分房睡,他要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回隔壁。
    不对,不是隔壁,要搬到离赵聿珩更远的地方住,越远越好。
    这么想着,他火速起身往外走,准备回去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走。
    可还没走回去,刚走出花园没多远他就听见大门处传来几道人声。
    别墅里基本上不怎么来人,因为赵聿珩不喜欢外人进来,他停下脚步,好奇地往后看了看,想知道是谁来了。
    很快,从门口处走进来两个人,一男一女。
    离得近了,沈云知才看清,那个身穿粉色小香风套装的女人不是赵聿珩他妹赵景柔吗,另一个穿着灰色大衣神情寡淡的男人……沈云知想了一会儿,好像是赵聿珩的朋友,方韫舟。
    赵景柔一眼就看见了沈云知,边走近边笑着打了声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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