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润临果然发火:“你的刻薄真随了你妈。”
    现在他提及前妻的口吻完全不同,能感觉到无法消解的怨恨。
    “那无耻是不是随你?”
    叶果听不下去了。
    这对父子对话太让人痛苦,宗润临忽视宗跃是自己的孩子,宗跃也选择最伤一个艺术家的话还刺激他。
    她甚至在想,是否应该打断一下。
    “随不了我,我做不出那种事来!”
    楼上有东西破碎的声音,摔得稀烂。
    叶果终于忍不住跑上楼去,看到宗跃的白色咖啡杯在地上摔得粉碎…
    “没事,手滑。”
    他说。
    那天中午,宗跃邀请叶果和父亲一起用餐,还叫上父亲的妻子和孩子,在白庭订了位置。
    宗润临恢复成了德高望重的、颇有江湖地位的模样,宗跃也平静下来,和父亲聊画廊新签约的艺术家,客户确实越来越多。
    叶果感觉父子有非常相似的地方,就是调整状态非常快,或许是经常出现在公众前的结果,
    宗润临也和叶果聊天,问她画了多少年。
    叶果说七岁就学国画了,提到宗润临是她母校的名誉教授,令宗润临高兴起来。
    宗跃每下一层楼,就关于一层灯,直到一楼,摸了摸叶果的名字,才关了它。
    “你开车吗?”
    宗润临问。
    “车送修了,叫车吧。”
    宗跃说道。
    这时,楼上办公室又传来了电话的声音。
    “大概约看画的,我去接个电话,你们路口等我。”
    宗跃折了回去。
    那天在白庭,叶果见到了传说中的白小姐。
    真人非常漂亮,比照片上瘦,穿着白庭的新中式制服,戴素雅的铂金耳环。
    她叫宗润临“宗伯伯”
    ,宗润临叫她“庭庭”
    ,问她家人好。
    白小姐也和叶果握手,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。
    吃饭前,他们在叶果画的月季园前驻足。
    再看这幅画还是非常雅致、让空间多了温暖的味道,色彩清淡,但气势压住了大面积的白墙,令空间多了春日的活力。
    “小叶,前途无量。”
    宗润临说。
    叶果被夸奖了非常高兴,看向宗跃,他只是微笑。
    走进包厢,是之前叶爸叶吗用餐的那间,宗润临的妻子和孩子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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