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吩咐肖金,陈全二人,前往于府送客。
    “务必亲手送到于府大管家手中,告诉他们,于大人危在旦夕,让他们赶紧想办法。”
    陈全满口答应。
    肖金就有些迟疑,“陈头果真要帮于照安?”
    “就帮他这一回。
    无论如何,朝中始终是文官为大,稷下学宫可不能得罪。
    我们没有江图江大人那么硬的脑袋,懂了吗?”
    “懂了!”
    肖金也很果断,接了信,带着陈全离开了衙门,急匆匆赶往于府送信。
    卢大头溜号,也跑到偏房,学着陈观楼的模样朝公事房张望,“能听见吗?”
    “当然听不见。”
    “你就守在这里看热闹?”
    “我是备着狱丞大人有需要,我能随时为其分忧。”
    陈观楼义正辞严的说道。
    卢大头比划了一根大拇指,“你牛!
    难怪你后来,却能跑到所有人前面去。
    你爹当年要是有你这份机敏应变,也不会一直坐冷板凳。”
    “别提我爹。
    你公然溜号,许富贵不管你?”
    “许富贵忙着饿死人,才没空管我。
    你说,上面会拨粮食下来吗?别搞到最后,人饿死了,粮食却不见踪影。”
    “放心,肯定会有结果。”
    “这么肯定?”
    卢大头不太相信。
    陈观楼努努嘴,示意对方看对面的公事房,“那里面不仅是两个衙门在打官司,也是天牢彰显存在感的大好时机。
    把握得当,天内粮食就能拨下来。”
    “真有这么神奇?”
    卢大头不走了,跟着陈观楼一起喝茶,热闹看不见全凭想象。
    锦衣卫执意要拿人,孙道宁寸步不让。
    就算锦衣卫出示了文书,孙道宁一句:“不合规矩”
    就给否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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