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们私下里则唠叨,“范狱吏讨好二公子还来不及,怎么会谋害二公子。
    陈头太小心了些。
    这些日子,二公子身边就没现任何威胁。”
    “陈头做事向来谨慎认真,总之小心无大错。”
    “我就担心得罪了范狱吏。”
    “照规矩办事,范狱吏也不能挑剔我们的过错。”
    “话是这么说,就怕范狱吏秋后算账,到时候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    “说的有理。
    以后范狱吏来,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,没必要那么小心。”
    狱卒中有胆小甚微之人,自然也有胆大之辈没将陈观楼的要求放在眼里。
    众狱卒偷摸达成了一致,范狱吏送酒给二公子,以后都懒得检查,免得把人给得罪了。
    陈头有范狱丞当靠山,他们可没有。
    范狱吏足以让他们丢掉饭碗,滚回家喝西北风。
    就这样度过了一段平静时光。
    规则的设立,自然有其道理。
    终究还是出事了!
    整个天牢上上下下,天都塌下来了。
    陈观楼急匆匆赶到大牢,就见到二公子宋元正歪躺在床榻上,一动不动。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他急切问道。
    “出出事了。”
    刘涉吓得结巴,话都说不清楚。
    “钱富贵你来说。”
    陈观楼面色阴沉沉的,一副要吃人的模样。
    钱富贵硬着头皮说道:“小范大人给二公子送来一壶酒,说是最近新现的极品上等黄酒。
    二公子很高兴,等范狱吏走后,便叫了酒菜,自斟自饮。
    喝着喝着,就就就倒下了。
    小的探了气,二公子人没了。
    哇……”
    钱富贵突然嚎啕大哭,“陈头,我们该怎么办?会不会都被砍脑袋。”
    陈观楼哪里有心思听他哀嚎,直接一脚踢开牢门,疾步走进牢房,上前扶起二公子,将手指放在颈动脉上探查。
    片刻之后,他大叫一声,“人还没死,赶紧去请医官。
    让医官带上解毒的药物。
    快去。
    另外,安排人去将范狱丞,还有小范大人都请来。
    记住,别说具体的事情,只说这里生了一些意外,请二人来主持大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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