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即将到来的武卫衙门扩编铺垫,为他即将就职的代武卫校尉做铺垫。
    就凭今日这拔刀手段,武卫衙门中就再不会有人敢质疑他的实力。
    加上外人不知,但在场所有人都看到的,汤家这一场血腥杀戮,武卫衙门中不会再有人敢不敬他张二河。
    义薄云天张二河,背后的名声是杀出来的。
    “嗡——”
    长刀在张远手中转一圈,然后抛向陈武。
    陈武伸手一把抓住,抬头看着张远。
    他是第一次摸到这柄刀。
    “此刀曾是赤鳞军都统余林大人的战刀,今日送你,望你在战场上以此刀建功立业,莫要辜负这柄百战之刃。”
    张远的声音嘹亮,眼中透出一丝期许。
    陈武算是玉林之中他和陶公子最得意的弟子了,对陈武,他们一直是有期望的。
    捧着长刀,陈武双手握紧刀柄,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陈武定不负厚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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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队队身穿厚重黑甲的武卫走出汤家宅院,早被调来的巡城卫军,还有手持水火棍的衙役将门庭守住。
    那些衙役此时看到一身铁甲,面容冷漠的武卫,都不觉将头低下。
    从汤家庭院里流出的鲜血,浸满了半条巷子。
    这等场景,谁不心中毛?
    陈武手里握着长刀,张远手压腰间刀柄,两人到门口时候,引来守在一旁的衙役目光。
    张远和陈武是武卫之中仅有的没穿甲的。
    “陈武……”
    “张,张二爷——”
    有人认出了张远跟陈武,瞪大眼睛,口中结巴。
    两人身上的鲜血,厚重到结成暗红的痂。
    这是杀了多少人!
    张远停住脚步,看向一旁。
    “郑捕头啊,”
    张远满是鲜血的面容露出一丝笑意,带着让人心悸的狰狞,“辛苦诸位兄弟了。”
    他的目光扫过那几个今日在府衙大牢前见过的衙役,淡淡道:“汤家人说我皂衣武卫是朝廷鹰犬,我们当然要让他们看看朝廷鹰犬是什么样子。”
    这话,让门口的衙役和巡卫军卒都是浑身一颤。
    背后议论皂衣武卫是朝廷鹰犬走狗的,也有他们一份。
    张远似乎没看到他们的窘迫,伸手指向后方庭院,声音缓缓响起:“那个汤三爷被钉死在厅堂,那个嚣张的七少爷,被劈成了两半。”
    “这就是挑衅我武卫衙门的下场。”
    “诸位觉得张某说的可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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