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扒毛豆变成了两个人扒毛豆,老板都寻思要不把菜汤“不小心”
    倒在他们头上撵走算了。
    ·
    “薛总这就放你走了?”
    狄正春斜眼打量一番薛里昂,以薛锐的性格,没有卸下他两条腿,不吃不喝关俩礼拜严刑逼供,确实不太寻常。
    “嗯,我哥疼我。”
    薛里昂大言不惭。
    狄正春被恶心得连灌几口啤酒,不冷不热道:“你哥这么疼你,要不你别折腾了,反正他不会饿死你。”
    “那确实,”
    薛里昂表示认同。
    狄正春眯眼端量着薛里昂,手里的毛豆被碾成豆泥。
    人,他已经杀了,两人算是正式拴在一条绳上,薛里昂他妈的要是这个时候分行李散伙,狄正春觉得这他妈是拿他开涮。
    “历君生死了,得益的是薛源,我不明白,杀他只是想让我交投名状?”
    “……薛源要是没了,薛锐会很快查到我。”
    只要薛源还在,很多薛里昂做的不干净的事情,就可以心安理得推到薛源身上,他虱子多不怕咬。
    但是如果薛源因为历君生这件事被薛锐彻底按住,薛里昂之后再做点什么,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一目了然。
    正所谓鹤蚌相争,旁边的小虾米倒是安全了一些。
    “查到了会怎么样?”
    狄正春问。
    “查到了不多的话,那也不会怎样,就是得当一段时间的孙子。”
    薛里昂说。
    “我刚成年那会,蒙对了保险箱密码,把薛家祖宅卖了去炒期权。”
    狄正春听到卖祖宅这事,眉头已经拧巴起来了,很难想象这是个什么不要命的傻逼,薛伯坤没打死他?
    “本来想着赚了钱就赶紧再买回来,”
    薛里昂接着说:“结果美联储加息,玉米大丰收,我偏偏买的玉米,亏得只剩下买祖宅一层的钱。”
    “最终被薛锐发现了。”
    薛里昂回忆到那段往事,表情依然惨淡:“他把我全部家当都卖了,股权、房子、车、表……连换洗的裤衩都没给我剩几条,又把我扔启辰打白工……那半年我是靠吃启辰食堂活下来的。”
    反正从那次以后,薛里昂自己攒的家底就跟松鼠储粮似的,东藏一点,西藏一点,怕的就是哪次惹到薛锐,再被一锅断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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