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?”
    江太太恨铁不成钢地道,“要是江家没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    这是在明晃晃地威逼她,让她认下一切的罪行,替江庭树顶罪,这样江家还能保她,若是将江庭树一起拉下水,江家就不会再管她了。
    猛然握紧了球拍,仰头看着那被滚滚火焰裹挟的一球,即使是久经球场的祥子也不由得轻吸了一口凉气。
    席等奇珍异宝,把老刘家传了近两百年的节俭传统抛诸于脑后了。
    “我。
    我愿意。”
    栖蝶唯唯诺诺的说。
    心里却暗骂。
    除了傻子。
    谁会愿意一世为奴。
    反正骗骗他又不花钱。
    就在南长卿想要褪去青玥肩上衣物时,一阵不和谐的咳声,打断了南长卿的动作。
    她如获至宝的拿着红线。
    她知道。
    自己是永远的失去了他。
    现在除了这红线。
    还有什么陪在自己的身边呢。
    她用心的将红绳接好。
    重新戴在了手上。
    祈玉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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