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她了,就是我和邵子龙陡然听到对方这句话,也是吃惊不小。
    “你别误会啊,是小半个徒弟,重点不是徒弟,重点是小半个!”
    院长强调道。
    海棠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院长摇了摇头,道,“这小子啊,本来是跟在我屁股后头打打下手的,后来看这小子挺机灵,就随手教了他一些东西,你说算不算小半个徒弟?不对,连小半个都算不上!”
    “那……那你以前是我爸爸的老板?”
    海棠问。
    院长忍俊不禁,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“你要这么说的话,也行。”
    “那为什么我爸爸不在你那工作了?”
    海棠继续问。
    院长闻言,脸上没了笑容,冷哼一声道,“这小子脑子有问题,非要跟着我过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吃屁!”
    “您为什么要来这里吃……吃屁?”
    海棠不解地问。
    我和邵子龙听得差点没乐出来。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    院长脸色古怪地咳嗽了一声,“要不是混得不行,被人给收拾了,谁愿意跑来这里吃屁?”
    “谁把你给收拾了?”
    邵子龙追着问了一句。
    院长瞪了他一眼,“年轻人说话委婉点行不行?能不戳人肺管子吗?陈年旧事,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!”
    “所以您老是被人赶过来这里,做了个疯人院院长?”
    我问。
    “还戳!”
    院长怒道,“你们这些小年轻真不像话!”
    “谁把您老赶过来的?”
    我继续问。
    院长阴沉着个脸,“还能不能聊了?不能聊都给我滚蛋!”
    “我姐姐在哪?”
    海棠又开始问。
    院长扶了扶额头,道,“小祖宗,你能不念叨了吗?我欠你们父女俩的啊?一个一个的,尽找麻烦!”
    “海棠的父母,是怎么出的事?”
    我中间打了个岔。
    “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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