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和祝福声交织在一起,祠堂内外弥漫着祥和与温馨的气氛。
    “夏爷。”
    之前派出去给赵五娘送肉锅的伙计回来了,轻轻叫了一声趴在桌上打盹儿的夏全。
    “大牛,怎么只有你回来了?其余人呢?另外,五娘说什么没?”
    夏全见四个伙计只回来一个,不免有些慌乱,焦急地看着大牛问道。
    大牛看着夏全忧心忡忡的样子,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笑,语气沉稳地安慰道:“夏爷不必担忧,他们几人并无大碍。
    方才我们返回途中,恰巧遇见族长开启祠堂举行祭祖仪式,所以他们便前去参与祭祖了。”
    “噢,原来如此,我竟将此事忘却了。”
    夏全恍然大悟,随即便笑着询问道,“那五娘可曾说过些什么?”
    “她……似乎有些不悦……”
    大牛言辞闪烁,显得有些难以启齿,“她让我们转达于您,切勿……”
    “切勿何事?但说无妨,我不会责怪于你。”
    夏全察觉得出大牛似有难言之隐,想必那赵五娘所言必定不是什么中听之词,但他还是很想知晓,她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    因此,他微笑着向大牛表示不会怪罪,示意大牛尽管直言相告。
    “切莫……脱裤子放屁。”
    大牛面露窘色,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。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夏全一刹那觉得自己听岔了,盯着大牛问道。
    同时,他也在试图让大牛好好想想,赵五娘到底说的是不是这句。
    “没错,五娘确实是这么说的。
    我们几人刚刚将锅子拖拽至城外郊野之地,五娘就出现在眼前。
    她的面色阴沉沉的,似乎带着些许不悦之色,质问我们夏爷究竟是何用意。
    尧哥谨遵您之前的指示,向五娘详细地解释了一番,随后她才说出了那样的话语。”
    大牛如实地作答。
    “难道就没有再说其他的吗?”
    夏全继续追问道。
    “并无其他。”
    大牛凝视着夏全,心中暗自思忖,为何他如此执着于询问赵五娘是否还有其他言语呢?
    夏全深知从大牛口中已无法获取更多信息,于是掏出几锭碎银递给了他,并微笑着说道:“此番辛苦了,早些归家歇息吧。
    大年初一客栈人少,睡个懒觉再来。”
    “多谢夏爷赏赐!”
    大牛感激涕零,抱拳作揖,之后怀揣了银子,转身离去。
    “这到底是何意啊?”
    待大牛离开后,夏全反反复复琢磨着赵五娘所说的“脱裤子放屁”
    这句话,试图揣度她真正想要表达的含义。
    “莫非是暗指我愚笨至极?”
    正当夏全苦思冥想之际,突然间传来一个女子的嗓音:“说你愚蠢,你反倒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成?”
    这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,夏全不禁浑身一颤,他听得真真切切,来人正是赵五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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