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们裹挟的其他人,可区别对待——邵勋打算抓走种田。
    “邵卿之言甚合朕意。”
    司马炽高兴地说道:“天用日月,皇帝亦赖股肱,邵卿干练多才,又有仁爱之心,若能平定河北乱局,朕又何吝厚赏?”
    “臣谢陛下隆恩。”
    邵勋感激涕零道。
    司马越的拳头微微有些紧握。
    王衍看着他,微微摇头。
    司马越松开了拳头,轻哼一声,道:“陛下,河北乱众攻城破邑,杀害名王,可见都是冥顽不灵之辈,何须囿之?今可一并诛杀,令其胆寒,再不敢犯上作乱。”
    群臣们纷纷点头。
    在这件事上,无论是保皇派还是其他什么人,对河北叛贼都没什么好感。
    “犯上作乱”
    四个字算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,可笑河北还有士人支持汲桑,以为他们真顾念成都王呢,不知所谓!
    刁奴欺主,绝对不能原谅!
    除非实在平定不了,那个另说。
    司马炽听了有些不高兴,但没有明着驳司马越的面子。
    他已经获得了巨大的胜利,虽然这个胜利是司马越愚蠢送给他的。
    于是只能转移话题,道:“土木之工,辛勤已极。
    邵卿督造广成苑,尽心尽力,朕已知悉。
    待北征功成归来,一并赏赐。”
    “臣感激涕零,不知何言。”
    邵勋眼眶微红,哽咽道。
    司马炽温和地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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